谢自秋见他说话表情不似作假,心里有些开心但又有点不得趣,怎么我身份就低,你就想肆意玩弄我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孟少爷,是觉得我就是一个随便逗弄供人取笑的妓子了”

        是这么想的也这么问出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孟祥见他表情不对,说话字里行间也误会了自己,赶忙解释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,也没有这么想过,我知道我龌蹉地想得到你,想占有你,我甚至想用金钱诱惑捆绑你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对他们这样过,他们也不配我这样做,为了你我可以低下我的头颅、可以脖颈戴上枷锁供你把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神情虔诚又痴迷,好似真的成为了那无可救药的信徒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自秋面上不为所动,但心里早已惊涛骇浪,没有一个下位者不喜欢上位者的臣服、没有一个下位者不喜欢上位者漏出脆弱的脖颈让你给他烙下印记,一切的一切让谢自秋想跟对方共同沉沦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孟祥并不知道谢自秋的心里话,看到对方面无表情和一言不发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底的小船被海上的波浪翻来翻去,坚定的心被长久的沉默控制的摇摆不定,在孟祥终于要接受不了这种寂静惩罚的时候,对方终于回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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