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讨厌~我还在公司呢,你不要乱讲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调情几句才结束通话,蒋绪抚摸蒋东河线条分明的腹肌,哂笑道:“小舅,你当之无愧渣男这个称号,是不是没少偷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骚货,是谁在车里勾引我,是谁扒开屁眼让我操?”

        有惊无险,蒋东河的胯部重新运作起来,此时两人比先前还要兴致勃勃,毕竟这通电话令偷欢的韵味变得更为浓厚。蒋东河晃动着精悍的公狗腰,屡次尽根没入,强硬地戳弄腔内湿滑的黏膜,继而全力抽出,只留半个龟头被穴口含住,再猛地一插到底,直达骚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龟头和骚心不停做起的动作,如同恋人接吻时交换彼此唾液,屁眼里的淫汁被插得愈流愈多,马眼中流出的黏液掺杂其中,每一下皆是咕啾咕啾黏稠的交合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这么骚,被干出好多水来。”蒋东河啧了一声抱怨道,鸡巴却格外诚实地撑开柔软的括约肌,反复捣弄,黏腻的体液被拍打成白浆,在激烈的抽插中汁水四溅,把两人的下体搞得一片狼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舅…你看…”蒋绪娇喘地说,蒋东河循着他的视线望去,原来床头柜上摆放一张自己和秦宣的合照,那是他们第一次出去旅游时拍下的。照片中的秦宣言笑晏晏,面带明亮柔和的笑意,自己亲密地搂住恋人的肩膀,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好生刺眼,蒋东河扯出复杂的笑,神情狼狈不堪,愧疚感宛若一缕袅袅青烟钻进他的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蒋绪却洋洋得意,不知死活地朝他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:“呼…好舒服…秦宣在看着你操我呢…他老公的大鸡巴插在我的骚穴里…操得小穴快化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股愧疚感倏地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是贯穿灵魂的刺激感。蒋东河逐渐醒悟过来,躺在身下的不是秦宣,而是蒋绪,他的亲外甥,今天是他们第二次出轨,第二次彻底拥有彼此。他喉咙发干,呼吸粗重,下半身开始愈加凶猛地挺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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