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些时候,蒋东河收到鹿染的微信好友申请,他点下通过,对方的头像是本人自拍。蒋东河顺便点进他的朋友圈,不由得紧锁眉头,一眼望去满屏花花绿绿。其实鹿染不施粉黛便足够好看,滤镜过度加浓妆艳抹反而让人有点不适。他随手退出界面,好似平日坐地铁时抓住吊环扶手,一样的随意,一样的漫不经心。
“这是谁?好漂亮!”蒋绪打完一局手游,利索地抬臂穿上T恤,晃晃悠悠去客厅找水喝。
“我朋友的发小,”蒋东河把手机扔到一旁,眼看蒋绪重新回到床上,他盯着对方肩胛骨处自己留下的咬痕,随口问道,“最近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?”
无论他们发展成何种关系,他对这个外甥始终是关心的。
与蒋绪车震偷情的第二天,蒋东河特意请了半天假,苦闷地将车送去洗车店,即使事先用湿纸巾反复擦拭过污迹,也消除不了那种恶心的感觉。无巧不成书,连本人尚未来及整理心情,蒋筱鸿的电话便从大洋彼岸打来。烈日炎炎下他站在洗车店门口,紧绷着一颗心和亲姐聊起蒋绪的近况,却总能联想到昨晚对方在车上勾引他的画面,好几次差点咬掉舌头。
蒋绪给他发一些无关痛痒的消息,蒋东河唯恐再节外生枝,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。那会儿炎夏已然杂糅了一缕暑气,蒋绪刚结束掉期末考试,高一暑假如期而至,他再次住进蒋东河的家中,彼时秦宣也在,三人开展一段诡谲之极的同居生活。
他俩最初仅限于偷偷打个啵儿,从爱抚过彼此的身体一发不可收拾了,蒋绪打小电影里学习了新技能,非要拿蒋东河练手,第一次险些把他疼萎了。再后来秦宣在厨房做饭,蒋绪趴在沙发上帮他口交,娼妇一般全含进嘴,饥渴地吞噬掉他的精液。虽说始终没有真枪实弹,但就如他所预料的一样,错位的一切皆无法回到正轨,他与他的外甥在那个夏天盘根错节。
和蒋绪的第二次发生在暑假中的某个周六,那天两个社畜睡到日高三丈,蒋绪熬夜打游戏照例很晚起床,待他们分别洗漱完毕,再吃上早餐已经将近晌午了,夏蝉在窗外黑天白日地鸣叫,聒噪得令人心烦意乱。
饭厅里,蒋东河和蒋绪坐在并排,秦宣坐在他们对面,餐桌上摆满林林总总的食物。而餐桌下的一幕极具荒诞,蒋绪将手搭在蒋东河的大腿处,从短裤中熟稔地掏出那根大家伙,单手灵巧地玩弄起来,硬邦邦的鸡巴被摸得上翘且长,马眼里流出前列腺液,揉弄龟头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。
蒋东河倍感煎熬,紧盯对面的秦宣讲话时一开一阖的嘴,简直想操烂旁边这个骚货,而罪魁祸首还在那不紧不慢地喝着豆浆。
天随人愿,蒋东河的祈祷终究得到回应——秦宣的手机适逢响起,他放下筷子,擦了擦嘴,起身去卧室里接听电话。
蒋东河冷冽地睨了一眼蒋绪:“你找操是不是?”
“没办法小舅,秦宣盯得太死了,一点机会都不给。”蒋绪一边撅嘴抱怨,一边钻进桌布里面,打蒋东河的视角望去,外甥半伏着身体跪在地上,从嘴里吐出肉粉色的舌尖,挑逗地舔舐刺弄他的马眼,把渗出的黏液津津有味地吃进去,再吮嘬他的大龟头和冠状沟,用舌头舔过因激动而暴起的阳筋,口水滑动声极为色情,甚至连两个囊袋也不肯放过,放在手里揉捏把玩。
“操…好舒服!”蒋东河揪住蒋绪的头发,难以自拔地直喘粗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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