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…是我太固执了…”
“是我不好…一直不肯放手…”
“让你…徒增了这么多痛苦…”
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,仿佛不是在回应一个求死的哀愿,而是在承诺某种解脱。
梦境中的他,早已习惯了这种绝望的循环,甚至将“成全”也视作了一种扭曲的爱意表达。
顾言清将男人轻柔地放在冰冷的床铺上,动作近乎虔诚。
他俯下身,双手颤抖着,却异常坚定地覆上那纤细脆弱的脖颈。
男人没有挣扎,只是仰望着他,那双空洞的眼睛里,绝望如同潮水般缓缓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解脱般的平静,甚至…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、安宁的弧度。
指节缓缓收拢。
顾言清的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,砸落在男人逐渐失去温度的脸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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