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动作惊扰了沈川。
怀里的人不安地动了动,发出一声模糊的,带着浓重睡意的鼻音。
声音黏连不清,像是梦呓:“…嗯…做噩梦了…?”
顾言清没有回答,只是将人搂得更紧,脸颊深深埋进沈川后颈的头发里。
贪婪地汲取,带着沐浴露清香的体温,沈川活着的证据。
沈川似乎困极了,没有得到回应。下意识地、用更加含糊不清的语调嘟囔。
无法辨认的音节,像是笨拙的安慰,随后呼吸又逐渐变得均匀,再次沉沉睡去。
顾言清紧紧抱着他,在黑暗里睁着眼睛,听着耳边真实的,平稳的呼吸声。
直到剧烈的心跳慢慢平复,梦魇的寒意被怀中的温暖一点点驱散。
还好是梦。
只是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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