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盖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磨得血肉模糊,铁链哗啦作响,血迹拖了长长一条,像一条猩红的尾巴。
每爬一步,小穴就因为摩擦而猛地收缩,一股淫水“噗”地溅出来,溅在自己脚踝上,冰凉黏腻。
他终于爬到“位置”,讲台右下角的不锈钢狗盆。
旁边放着写着“林崽·母狗”的破碗,碗里半碗冷饭拌着昨晚剩下的精液和泔水,表面漂着一层白浊的膜。
上课铃响。
第一节数学,第三题就有人抢答正确。
胖子小周蹦起来,脸红得像猪肝:“母狗!上来!”
两条铁链同时猛拽。
林崽被拖得四肢离地,像条死鱼重重摔在讲台中央。
屁股被迫高高翘起,臀缝大张,红肿外翻的小穴和松弛到能看见肠壁的菊穴对着全班四十多双眼睛。
淫水顺着大腿根一股股往下淌,滴答砸在地上,积成小小的水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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