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贴上去,也没有像那年一样躲在角落里偷窥,轻手轻脚从堆在楼梯间的饮料箱里拿了瓶凉茶,转身上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晚我失眠了,强迫自己放空脑袋,可纷乱的思绪就像工人宿舍赶不走的蚊子,混乱,又焦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思考,没有连贯地去想某一件事,画面穿插着在脑海里自动播放,爷爷穿旺仔牛奶的短袖歪在轮椅里笑,小山峰上的拥抱,我爸工作的样子,我爸开车的样子,我爸凶我的样子,我爸服软的样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让我烦躁的是,我始终没办法往里面塞霍英。

        慢慢的我感觉有点困了,但太阳穴有一根筋绷得很紧,痛得难以入眠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,走得有点踉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醒了醒神。

        黑暗里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脚步再次响起,这一次平稳得多,他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胆小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感觉是发了个呆,我听到了我爸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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