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怔怔看着他的眼球。
曾几何时,他看我的眼神总是骄傲自豪,曾几何时,我是他唯一的慰藉。
密集的雨点在强光里像一双双隐匿在夜色里的眼睛,世界纷纷扰扰,找不到一块安心犯罪的地方。
“那你就放过我。”我松开手。
湿滑的发丝从指间溜走,嗓子一下就哽住了。
“你这是要我放过你?”我爸突然握住我的手腕,“你是要我当作没有生过你!童牧阳,我怎么做得到,你告诉我,哪有你这样做儿子的?”
“爸……”我忍不住发出了哭腔。
“跟爸爸回家,”我爸绕过我的腰身拥抱我,把雨中的寒意送进我的衣服,“会好的,再长几年,不行爸带你去看医生,会好的,交给时间,听话。”
交给时间?
我也是这么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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