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管呢。”我说。
我爸声音沉了些,“不能好好说话吗?”
“半年了,爸,”我转头看他,“你一条消息都不给我发,你调整得好快啊,我跟不上。”
我爸看向我。
“看路,”我说,“我罪不至死。”
家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,只要不是我一个人在这里作,这里就永远是干净的,我爸很珍惜这个家。
我就不一样了,我还是更喜欢厂里。
玫瑰当然是清理掉了,不过桌上的合照还给我留着,铺好的床单上有阳光的味道,一扭头,架子上还叠着几套新衣服。
有外套和长袖。
或许三四月份的时候,他偶然看见,觉得合适就买了,但没寄给我。
我把行李箱放好,刚准备躺下来,我爸就叫我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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