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暮猛地仰起头,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,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发誓,这绝对是他这辈子经历过最剧烈,最难以忍受的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并非因为突如其来的入侵,也不是因为对方过于可观的尺寸,而是一种源自生理最深处的,细胞级别的剧烈排斥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,抗拒着那强行注入的,过于浓郁的Alpha信息素,每一根神经都在被灼烧撕裂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疼痛远超他所能承受的极限,眼前瞬间一片漆黑,意识彻底被剧痛吞没,他直接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靳明承看着林暮在自己身下彻底失去意识,瘫软下去的模样,眼底闪过一丝慌乱,但很快又被一种扭曲的“安心感”取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轻轻抚摸着林暮汗湿的额头,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,喃喃自语:“晕过去好…晕过去就不疼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身体却并未停止动作,依旧执着地,甚至带着点绝望般地继续着那场单方面的“治疗”,试图用最原始的方式,将自己的信息素更深地注入对方体内。

        浓郁到令人窒息的信息素继续倾泻而出,如同潮水般将昏迷的林暮彻底淹没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是在无意识的深渊里,林暮的身体似乎依旧本能地抗拒着这过量的,被强行灌输的信息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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