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处不在的难受,让他不得不蜷缩起身体,试图缓解那席卷而来的痛苦。
靳明承看着他这副脆弱的样子,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,焦急地追问,声音都带了哭腔:
“哥!你哪里不舒服?告诉我…”
林暮疼得眼前发黑,几乎要晕厥过去,但那尖锐的痛感又死死拽着他的意识,让他保持清醒。
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,声音颤抖:“…全部…”
靳明承手足无措地抱着他,感受到怀里身体的细微颤抖,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荒谬却被他当作救命稻草的念头。
他像是找到了解决方案般,急切地说道:
“哥…没事的…做爱…做爱就不疼了…标记了就会好…”
他说着,就低头胡乱地吻了上去,试图用这种方式安抚和转移林暮的注意力。
唇上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,不合时宜的“治疗方案”,让林暮瞬间怒火攻心,他猛地偏头躲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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