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暮在温暖和规律的轻拍中,呼吸很快变得绵长安稳,彻底沉入了睡梦。
&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吸声,闻着对方身上与自己相同的沐浴露香气,连易感期的焦躁和不安奇异地被抚平。
眼皮也越来越重,最终拍抚的动作渐渐慢下来,也跟着沉沉睡去。
林暮是被胃里空泛的灼烧感饿醒的。
他眯着眼摸过床头的电子钟看了一眼,已经上午十一点了。
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,在地毯上投下一道亮线。
他侧过头,旁边的Alpha依旧沉睡着,但面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,眉心微蹙,双眼紧闭,呼吸似乎也比平时更重一些。
林暮挑了挑眉,伸手探向他的额头,触手一片滚烫。
“易感期发热?”林暮低声自语,觉得有些新奇,“真新鲜,只在生理课本上见过描述。”
他见过的Alpha要么靠抑制剂硬扛,要么找人疏解,这种典型教科书式的发热症状还是头一回亲眼见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