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寒暄,没有客套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梵的脸色很不好,但金时旭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底深处的一丝疲惫和妥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谈谈。”秦梵的声音听不出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时旭示意复健师离开,艰难地调整了一下坐姿,腰部的神经痛让他微微蹙眉,但眼神依旧锐利而平静地迎向秦时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秦总。”他的声音因为长期的虚弱和药物作用有些沙哑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梵看着窗外首尔繁华却冰冷的街景,沉默持续了许久,久到金时旭以为他不会开口时,秦梵低沉的声音响起,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决定:“我会安排你们离开,彻底离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时旭的瞳孔猛地收缩,握着床边扶手的手指瞬间收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给你们一个全新的合法身份,一笔足够你们在任何地方安稳生活,包括支付后续所有医疗和心理治疗费用的资金,目的地你们选,北欧、加拿大、澳洲……任何远离这里、远离我的地方。”他的语速平稳,像是在进行一笔商业谈判,但每个字都沉重“我的要求只有一个,带着他永远消失在我的视线里,永远不要回来,不要踏入我的势力范围,他的名字,他的过去,都将被彻底埋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我,承诺永远不再寻找你们打扰你们,如果你们违背约定……”他没有说下去,但那未尽之意比任何威胁都更有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时旭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,震惊、难以置信、巨大的狂喜交织在一起,他看着秦梵,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虚伪或算计的痕迹,但只看到了一片近乎悲凉的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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