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文字像玻璃的碎片，扎进夏野星的眼底，担忧、愤怒、还有一丝无力感交织在一起，让他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。
秦梵怎么能如此无耻如此蛮横。
“怎么了？脸色这么差。”利昂注意到他的异样，走过来担忧地问道。
夏野星深吸一口气，将手机递给利昂，利昂看完短信，脸色也变得凝重，立刻叫来了宋鹤和蒋羽。
“这也太无耻了，小星，他怎么能这么威胁你！”宋鹤看完压低声音怒道，拳头不自觉地握紧。
“真的很过分。”利昂眉头紧锁，语气沉重。
夏野星看着他们，疲惫地叹了口气，然后带着一丝最后的希冀，真诚地看向他们：“如果我不答应…如果…我是说如果，我真的退出这个行业，你们愿意吗？我们破晓一起退出。”
回答他的，并非预想中的坚定支持，而是一片令人心寒的沉默。
空气仿佛凝固了，这沉默让夏野星感到意外，随即是更深的凉意。
他不甘心地追问，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：“阿鹤，利昂，阿羽，如果面临这样威胁的是你们，你们会怎么做？”
“我…”一向干脆利落的宋鹤，此刻眼神闪烁，避开了夏野星的视线，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。
利昂抿紧了嘴唇，低下头，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，同样沉默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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