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话怎么像我爹……”我叹了口气,难道他本性也是个温柔的人?

        “噗。”他勾起唇来嗤笑道,“论辈分你爹做我曾孙子都不够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果然还是讨厌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上一沉,迷糊中一件白虎外袍披在我身上,而身着白色道袍的男人像一只在枝头伸懒腰的猎豹般舒展着四肢,紧身的衬衣勾勒出矫健结实的肌肉,他伸完懒腰又恢复了那个慵懒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模样,侧过头看了我一眼,然后露出了个坏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好好休息,那小子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跃下树枝,不知从哪摸出一块红色的布,而直觉告诉我那正是他方才所说的,开启这个混沌界的‘钥匙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端木,你……!”我掀开身上的袍子,想要跳下树枝,强烈的眩晕感让我扶住额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站在紧闭的寺门前将红布随意晃了晃,那扇庙门就发出诡异的嘎吱声砰得打开,就如昨夜一样,连通着一个诡异扭曲的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,不是有意瞒你,但果然混沌界对于小猫咪来说还是太危险了。”他走前最后抬头朝我笑了笑,却无歉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消失后扭曲的裂缝随之消失,我怔怔撑着树干,风吹过柳枝互相摩挲发出沙沙声响,天地之间又仿佛安静地只剩我一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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