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江翊媛掩嘴媚笑的样子,江霁承突然后悔,自己还是小瞧了这个侄女儿。
“皇伯伯,从我父皇手中弑君篡位十六载,这个皇位,可坐过瘾了?”
“你,你说什么?”
“你以为徐娘娘只留了玉佩?”江翊媛慢条斯理从袖口处拿出一块布帛,那块布帛上清晰的写着江霁承与徐娘娘的交易。
“皇伯伯,你可真是够狠呢。父皇,是您的亲弟弟。皇姑姑,是您的亲妹妹。没想到您下手竟如此决绝。媛儿学到了。”
那句媛儿学到了令江霁承感到后怕,江翊媛此刻怎么看怎么像一条毒蛇。?
此时太庙外忽然传来震天的欢呼。木棉掀帘进来,面具上的血珠滴落在地:“启禀公主,暗卫已控制宫门,中书省的诸位大人正在拟禅位诏书。”?
江翊媛转身望向殿外,殿外的日头正从云层里钻出来,给太庙的琉璃瓦镀上层金辉。她抬手摘下孝帽,露出绾发的金步摇——那是当年母后册封她为长公主时的赏赐,十六年来第一次在忌日摘下孝饰。?
“把皇伯伯陛下带去刑部地牢。”她拂过供桌上的牌位,声音轻得像风,“告诉那里的人,给本宫好生伺候着,就像当年母后承受之苦,皇姑姑承受之苦,父皇承受之苦那样,让他一个个尝尽,但不许他死了。”?
殿前的百官还在发抖,江翊媛却已踩着香灰走向殿门。手中的玉佩透露着一股冷厉的清凉感,她知道这只是开始。
江霁承在原先自己的封底豢养的私兵,西北手握兵权的梁王,很快就会知道太庙今日的血光。但她不怕,她要做的,就是给青梧国换一片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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