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官的唱喏声刚落,江翊媛忽然抬手做了个号令的手势,只见一排排的暗卫自墙而入,迅速控制住了祭祀台。

        守在太庙外的东方尉猛地抬头。檐角的铜铃本该随祭乐轻响,此刻却发出三短一长的异响。那是他们提前约定的信号。他按在刀柄上的手骤然收紧,身后三百甲士同时摘下沉甸甸的兜鍪,露出脸上狰狞的青铜面具。?

        偏殿里,江霁承正由内侍搀扶着起身,脚步还没站稳,就听见殿外传来甲叶摩擦声。“何事喧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音未落,雕花木门已被巨力撞开,东方尉带着面具的脸出现在光影里:“陛下,长公主请您去正殿为先帝诵读新拟的祭文。”?

        江霁承瞥见他身后甲士手中的陌刀,突然扯住内侍的衣袖厉喝:“护驾!”可那内侍刚要呼救,就被东方尉反手拧断了脖颈。鲜血溅在明黄色的龙袍上,像极了当年先皇驾崩时的惨状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霁承正想说什么,江翊媛已经踏着满地香灰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霁承吓得一个踉跄撞到在先皇先后的灵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江霁承被撞倒在父皇母后的牌位前,江翊媛脸上勾起一抹猖獗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霁承挣扎起身间撞翻了烛台,火苗顺势燃烧上供桌的锦缎,却被江翊媛面无表情的一脚踩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伯伯可还记得这枚玉佩?”她将两枚玉佩摆放供桌上,并伸手从他腰间取来他平日里佩戴的另一枚玉佩,“当年您说暂替媛儿保管江山,如今也该还了吧?”?

        江霁承瞳孔放大,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江翊媛犯了,他试图勾起外面朝臣的反抗,大声质问道:“你想弑君篡位?”?

        “弑君篡位?”江翊媛弯腰拾起掉落的烛台,铜座上的火苗映在她眼底,“媛儿以为皇伯伯眼里没有这四个字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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