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是羊眼圈,别怕······放松······交给我······」江之远喘息着,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低沉:「我······特意去研究了一下房中术,只想让你更快乐······」
他没有立刻开始大幅度的抽动,而是轻柔地抚摸着许梵的后背和腰侧,安抚着对方紧绷的神经,他蹭去对方额角渗出的细汗,耐心地等待对方适应。
片刻后,感受到许梵的身体逐渐放松柔软下来,江之远才开始缓缓地、由浅至深地律动起来。
每一次进入,羊睫毛都刮搔着敏感的肠壁,带来难以言喻的痒意和快感;每一次退出,又仿佛带着不舍的勾连。许梵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,混合着泣音:「呜呜呜······受不了······像有羽毛在里面挠······好痒······要疯了······」
江之远的动作逐渐加快、加重,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撞进最深处,渴望将自己完全埋入对方的身体。
在羊眼圈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下,许梵很快再次被推上了高潮的顶点。他的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,前端再次喷射出稀薄的精液,后穴也剧烈收缩,涌出大量的肠液,混合着溅在床单上。
那极致紧致和高温的包裹,以及穴肉高潮时不断的痉挛挤压,也将江之远推至射精的边缘。然而,那枚羊眼圈此刻却紧紧地卡在阴茎上,如同一个无情的阀门,阻隔精液喷涌而出的通道。
本该酣畅淋漓释放的高潮被生生截断,那股汹涌的精液又逆行冲回体内,带来一种近乎痛苦的胀满感,阴茎仿佛要炸裂开来。他紧紧地咬着牙,额角青筋隐现,呼吸变得异常急促,心跳快得如同脱缰的野马,撞击着他脆弱不堪的胸腔。
他知道,若取下羊眼圈,他或许能获得短暂的极致快感,但他更贪恋此刻与许梵紧密相连的感觉,贪恋这具身体对他毫无保留的容纳。
他甚至阴暗地希望,这被强行延长的、带着痛楚的结合,能让许梵更深刻地记住今夜,记住被他完全占有、彼此融为一体的感觉。
「之远······你还没射?」许梵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,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慵懒,他感受到体内那根依旧坚硬如铁的性器,以及江之远异常急促的心跳和微微颤抖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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