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······」他蹙眉的闷哼被贵公子撞得支离破碎,呻吟陡然变调,随着一次又一次浪涌拍岸的节奏,脚趾蜷缩着陷进沙地。
潮水一次次漫上他们的身体,又退去。每当海水冲刷过交合处,都会带来短暂的清凉,可随即又被更炽热的摩擦所取代。
江之远喘息着撑起身子,垂落的发丝扫过许梵沁汗的胸膛,痴迷地凝视两人结合处,询问道:「小梵,沙粒好硬,卡进我的铃口了,磨得我头皮发麻······你是不是也很爽······」
许梵难堪地别过脸,却被江之远冰凉的指尖扳回。这位向来矜贵的公子此刻眼尾泛红,瞳孔里翻涌着比夜色更深沉的欲念,沾着沙粒的拇指重重碾过他下唇:「怎么不回答我,和我害羞什么?」
又一道浪头扑来时,江之远就着海流的推力深深顶入,像要把整片海滩的星光都揉碎在爱人的身体里。
「怕叫床声把别人引来,就咬我,我喜欢你在我身体上留下痕迹······」他将青筋凸起的小臂递到许梵唇边,身下却以更凶悍的节奏搅动那片砂纸般的温热。
潮水不知疲倦地上涨,漫过许梵他们交叠的肢体,带来一片清凉,又缓缓退去,周而复始,如同某种永恒的自然韵律。不知过了多久,许梵在灭顶的刺激中张口咬住,咸腥的血味与沙粒的土腥在舌尖交融,恍惚间竟分不清是谁在拆吃谁的骨血。
高潮如海啸般席卷而来,江之远颤抖着将最后几粒沙,顶进许梵肠道最深处的褶皱,狠狠咬住了许梵的肩膀,留下一个渗血的牙印。
这个充满占有欲的标记,与留在许梵体内的沙粒一样,都将成为这次荒诞结合的证据。海风拂过,他沾满沙粒的性器从许梵体内退出,带出的浊液中隐约可见细小的金色沙砾。
那场混合着甜蜜与痛苦、绝望与放纵的激烈浪潮终于渐渐平息,只剩下细碎的、如同小动物般的呜咽和沉重的喘息,融进了永不停歇的海风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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