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······」许梵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、带着羞耻的呻吟,浑身的血液都疯狂地涌向下腹,大脑彻底变成了一团浆糊。
江之远灼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他的颈侧和脸颊,那气息里混合着药香、沉水香以及浓烈的情欲味道,带着一种致命的侵略性和占有欲。
许梵徒劳地用最后一丝气力,抵住对方看似单薄却异常坚定的肩膀,试图拉开两人之间那令人羞耻的紧密距离,做着最后的、微弱的抗拒。
「之远······别······会有人来······万一被人看见······太丢脸了······」他用尽最后的理智,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,声音沙哑得几乎不像他自己。然而,骤起的山风卷走他未尽的话语,也吹散了他最后一点反抗的念头。
「别怕。」江之远低低轻笑一声,语气里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,那双深邃的眼睛紧紧锁住许梵,眼神摄魂夺魄般,将许梵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彻底侵蚀殆尽:「我吩咐过了,今天绝不会有人靠近这片区域半步。」
他的手上动作更加放肆,熟练地刺激着许梵最敏感的龟头和玲口,精准点燃对方体内那把蠢蠢欲动的欲火。
许梵喉结艰难地滚动着,眼神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江之远,脸上那层红晕如同熟透了的蜜桃,散发着诱人采摘的气息。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猛兽盯上、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待宰羔羊,只能瘫软在对方的怀里,任由其为所欲为。
在灭顶的快意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时,他无助地仰起头,线条优美的脖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,视线茫然地望向洞顶那道狭窄的裂隙,一束天光正巧从那里漏下,不偏不倚地落在江之远苍白却情动的脸上,将他眼角下方那粒极小的、平时不易察觉的朱砂痣,映得宛如一滴鲜红的血泪,凄艳而妖异。
许梵的背脊抵着沁凉粗糙的假山岩壁,那冰冷的触感与他体内翻涌的热浪形成尖锐对比。一想到此刻是青天白日,自己却在一个幽暗的洞穴里,与一个同性做着如此悖逆常伦的事情,随时可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,这种强烈的背德感和刺激感,像电流一样窜过他的脊椎。
他被刺激得浑身紧绷,很快溃不成军,缴械投降,白浊一股股喷射在假山上。那一瞬间,他大脑一片空白,所有的清高与骄傲仿佛也随之倾泻而出,徒留一片狼藉的羞耻与虚脱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