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在身上的Omega越来越抖,双腿夹着他的腰,“我好疼……”Omega开了口,用力地扯住他衣领,不知道是对他说还是对电话说,“怎么都……不够。”
周虔安静地听着,任由Omega将他的头扯得低了下来,隔着一层模糊的电流,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软了些,“方淮,我后天晚上能到。”
指缝里的水已经干了大半,冰冷地粘着,周虔没再擦,那句“不够”一直在耳边回荡。
也是,如果这么容易能被替代,又怎么会被笑作怨偶。就像他不懂为什么方淮会给秦深设置那样的铃声,也许他也不懂Omega到底有多需要丈夫。
方淮抱得还是很紧,紧得连那两颗微硬的肉粒都能感觉到,一下下地磨在周虔胸膛上,让他很清醒地了解到底是什么程度的“不够”。
如果早知道Omega真的只能被丈夫满足,他也不用担心这么久,担心Omega会对他起什么错误的反应,原来是不会的,他可以放心大胆地放出信息素,充当药物的作用。
他眨了眨眼,脸上的血流瞬间退去了,随之而来的是空荡,好像摆不出什么表情。
高浓度的薄荷味渐渐释出,Omega变得安静了些,趴在他身上,不再持续地颤栗,慢慢放松下来。
方淮的身体很软,乖乖躺在他胸前时,让他有种方淮很依赖自己的错觉。
“他睡着了。”周虔平静地对着电话汇报,“我明天带他看医生。”
“嗯。”秦深也平静地说,“早点出发,晚了塞车。”听起来对去医院的路况无比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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