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?”Omega的神智似乎还是不清晰,但还是作出了回应。
“你还好吗。”秦深的声线比以往更沉一些,语速也更慢。
方淮像听着不舒服了一样,在他身上又扭了扭,他的手指彻底陷进缝隙里,柔软的居家服布料似乎抵到了什么,方淮哼了一声,不动了,布料骤然湿了一片。
周虔呼出一口颤抖的气,喉结上下滚动片刻,想将手指挪开,但那片布料实在太滑,两团肉也绷得太紧,手指不仅没抽出来而且更陷进去几寸。Omega微不可闻地抖了抖,朝着他耳边的电话哼出一声几乎带着哭腔的气,下一刻,夹着的力道松开了些,一股水液像兜不住地从指尖一路划到手腕。
衣袖凉凉的,被腕间的水液弄湿了。
周虔大脑完全空白,喉咙干涩到说不出话,想找些什么解渴,但周围除了手腕上滴落的粘液以外,没有别的水源,他也只能任由自己渴着。
他说不出话,电话那边也没出声,像沉默的对峙。
半晌,“周虔。”电话那头平静地说,好像知道他正听着那样,“他怎么了。”那语气不急不躁,听起来却有千钧重压。
他开口,“方……”话到嘴边,转了个弯,周虔攥紧手机定了定神,“方先生应该是发病了,刚吃过药。”
“其他的呢。”那头淡淡地问,“发病是怎么个表现。”
这么多年了,你不知道他生病时什么表现吗?这个念头骤然出现在脑海里,被他强行转移开,回答说:“他……刚晕了一次,”话音停顿,一瞬间想过很多表述,但都不适合说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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