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淡得像抽风。”Omega望着烟灰,摇了摇头,“怀念利群。”
他不置可否,淡淡地说:“习惯就好。抽惯细烟之后,抽别的烟,总感觉太浓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Omega也学着他的样子,不置可否地回答,末了端起调味碟,往水龙头的方向走去。
他远远地看着,那人在洗手池前稍稍低下头,凌乱的碎发像雪里的枯枝,落在单薄的颈间。
水声响起了,不锈钢被打出锃锃的声响,像乐器在变调,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烟灰被冲进下水道的场景。
水声渐弱,是Omega关掉了水龙头。那人蹲下身,将落地的围巾随手捞起,夹在腿间,打开柜门。
他猜调味碟已经放回原处,和从前一样,只是多了几抹灼痕,来自他的。而这个家的另一位男主人,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,某只调味碟已经悄然消失在橱柜里。
这也是毫无疑问的事。
毕竟某位男主人,进厨房的次数也许还不如他多。
两道脚步声前后响起,门关上了,无法判断室外的空气中是否还有烟味残留。
也许尼古丁偶尔也能起安眠作用,方淮难得一夜好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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