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吧我来吧。”方淮有些着急,“你不知道我平时怎么晾的,我自己来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年盯着他,目光不变,片刻后眨了眨,“我可以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、但是,没必要啊……”他摸了摸后脑勺,手下的触感乱糟糟的,赶紧又顺了几把,“我做惯了,几分钟就搞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没必要呢。”青年单手托住沉重的衣篓,另一只手松了松领口,“不知道秦先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,我还要在您家里住好几天,总要帮上些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个小逼崽子赖在家里,干点什么了你?!”醉醺醺的粗旷男声,哑得像声带被灼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淮打了个颤,抬起头,很轻地抿了抿唇,“如果你觉得做点什么能安全……安心一点,那就来吧,我们一起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松木与消毒水的气味中,他们安静地各自分工,像一条流水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微皱的衣服在空中甩动,微小的水雾蒸发于日光之中,一双瘦削的手最后抚平一遍,被另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接过,穿入衣架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手下意识地往洗衣机里伸,却扑了个空,方淮愣了愣,发现已经晾完了,只剩另一台洗衣机里的贴身衣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平时有这么快晾完吗……他出神片刻,发现答案仍是未知,他没试过和别人一起做家务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只剩一些小件的内裤之类的,他也不好意思让周虔看着,愣是让人先回客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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