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洗衣服吗?”身后倏地响起一道男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淮一惊,将洗衣液重新放回脚边,扭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虔靠在窗边,半张脸被日光淹没,只看到一半微笑着的唇,琥珀般的瞳孔被掩在缕缕长睫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刚出了趟门,身上穿着件松垮的白衬衫,解开最上方两颗扣子,一颗小痣在日光下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    洗衣机仍在身后运转着,枯燥的机械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淮看了一眼,很快移开视线,但不得不承认,周虔蛮适合穿这种宽松款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几天没洗衣服了。”他转过头,随口回答无意义的语句,手再次摸向瓶身上的把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换个人来穿这身,比如换成他,可能只会像硬装文化人的小流氓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背上的阳光似乎变得浓烈起来,自从他知道身后站着另一个人开始。或许也只是云层退散。

        努力忽视那种灼热感,方淮举起瓶子,自言自语读出瓶身上的小字:“经典松木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声轻笑,“嗯?原来是松木味吗?”不等他回答,身后那人不紧不慢地补充,“不过,柔顺效果都是差不多的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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