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熬不过这个发情期,他也会变成这样的味道吗?

        被榨干的棉花,连纸都做不成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怎么办呢,求助于那位“很淡”的薄荷吗?

        没有答案。秦深只是说,让他自己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懂是什么意思,也不敢细想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之秦深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,没有别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之前也误会了,原来秦深找来的“替代品”,真的有用,早在几天前的深夜,那张盖毯,他已经试用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但也或许,他只是特别钟爱薄荷味,应该没有人在盖毯上留下过气味,一切都只是洗涤剂。

        几页纸,终于扫描完了,已经冷却下来。方淮在手机上打开蓝牙,开始传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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