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电话里所说,周虔在这里等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车缓缓靠边,解锁的声音响起,周虔刚好走到车门旁,自然地抬起手,“咔”地一声,车门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模糊的念头闪过——他等了有多久,和司机是约好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方淮没动,把外套抱紧了些,片刻后才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将怀里的外套折了折,他慢吞吞地抬脚,“下次别接了。”挪了挪,到车门边,“司机会送我上楼,不用麻烦你多跑一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很难想象他怎么和秦深相处,不会被经常批评说把精力放在没用的东西上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这样安心点。”周虔单手撑在车框上,露出一小片锁骨,垂着眼,半开玩笑地说,“秦先生给了这么高的工资,不主动点,总觉得过意不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来是秦深出钱他享受,方淮松了一口气: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单手拿着外套,用另一只手把自己撑了出去,还没落地,膝盖突然一酸,止不住地往前扑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手臂一痛,骤变的视野稳住了,变成坚实的胸膛,锁骨上有颗小痣一闪而过,像是看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薄荷的热气扑面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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