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几秒,他补充几句:“我和他都是Alpha。为什么会觉得他好闻。”
“……是吗?”
方淮低声说:“叫人小周,给人装热水,让我打扫给他准备的客卧……你有这么对过我吗?”
“现在睡客卧,明天进书房,后天睡我床上。”那双像猫一样的眼挑了起来,冷笑着,“再后天,把我赶出门……”
秦深看着他的脸,再次发现方淮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。
“那你要吃药吗。”他交出选择权,“现在让医生寄,还来得及。我让周虔回去。”
方淮的唇动了动,又紧紧抿了起来,边缘发白,“行,他就在这待着吧!”
他心想,方淮又说小孩子气话,拙劣的激将法,无非是想让他留下,或者让他释放一些安抚信息素。
可是一放出高浓度信息素,方淮的发情期很可能就会提前到来,他不想冒这个风险。
他向前一步,“别说气话。”
虽然不能放出信息素,给他顺顺毛还是可以的。他伸出手,停在半空等了等,方淮很小幅度地颤了一下,但没有躲,于是他将自己的手缓缓覆在方淮后颈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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