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紧促感在沉默中酝酿。秦深停下筷子,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,差不多是时候出发了。
行李收拾好了,饭吃完了,代替药物的人选也找到了,很安分,而且方淮不喜欢。
医生说别找魅力太大的,他已经践行得足够彻底。
他开口说了句“你们继续”,回到把房间把行李箱封好,拉到入户花园。
静音轮的闷响在身后跟着,方淮还在厨房里洗碗,稀稀拉拉地响着水声。
而周虔站在入户花园的门口,静静地站着。
像送客的主人。
这样的感觉让他心里有些异样,但他只是拉开鞋柜,把自己的鞋取了出来。
等抬头的时候,方淮已经站在了周虔的身边,两人一高一矮地,伫立在门的两边,隔了些距离。
一阵冷风经过,窗台上的多肉好像更蔫了,空气中有一股陌生的气味,说不清是洗洁精还是什么,有股甜腻的凉感,突然让他恍惚一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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