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似乎松了口气,“这种情况,我建议您找一位信息素类型相近、且信得过的Alpha,在您回来之前,照顾方先生。”
“至少能起一定的缓冲作用,让他没那么难受。”医生的语气很轻。
秦深闻言皱起眉头,又马上松开,“让别的Alpha,去照顾发情期的方淮?”
医生连忙解释:“方先生患有的信息素依赖症,本质上是对特定个体——也就是您——的信息素与情感双重依赖。”
“在没有完成终身标记的情况下,他当然还能感知到其他Alpha的信息素,但那只是暂时的生理性缓解。”
“不能替代您,更不能真正安抚他。”
医生停了一下,轻声说:“他的发情期……始终还是需要您的信息素。”
又沉默了几秒,他突然笑了一声,像是在开玩笑,也像是无奈地说:“希望您还是尽快赶回来吧,”
“轰隆”一声,电光劈下——
“我不想在ICU再见到他了。”
秦深安静地听完,没有打断,手指落在桌面的文件上,轻轻折了个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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