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国,柏林。
我甚至没带任何行李,就跟着周谨言坐了十个小时的直飞航班到达这里。
我真是疯了。
落地后,天色已经半黑,周谨言一副失血过多的虚弱模样,脸色苍白得像纸,连嘴唇都失了血色。
可我没时间去管他。
我着急地在机场买了张当地的电话卡,插进手机,迫不及待地想打给江川,指尖悬在拨号键上,却迟迟按不下去。
该说什么?
最终,我只是发送了一条注定会有延时的短信:「我暂时离家一段时间,勿念。」
然后给陆琛打了个电话,言简意赅地交代了我的所在地,免得他们担心。
反正五天后,就可以在柏林见到江川吧?
五天,够我平静下来,好好想想我们之间这团乱麻的关系,和我内心那些复杂到令人恐惧的思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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