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!”
他终于在前后夹击的、无法宣泄的极致快感中,达到了高潮。
但这是一场没有释放的、干枯的高潮。
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像是被扔进了绞肉机,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、抽搐,但那股最关键的洪流,却被死死地堵在了体内。
“呃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高潮的余韵如同一场漫长的凌迟。魏建勋瘫软在冰冷的地砖上,身体像一尾被摔在岸上的鱼,徒劳地抽搐着。
他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、如同濒死般的呜咽声,瞳孔涣散,无法聚焦。
那场被强制堵塞的干性高潮几乎将他的神经系统彻底摧毁,快感没有带来任何释放,反而化作无数细小的电流,在他身体的每一处窜动,带来绵延不绝的折磨。
他能清晰地感觉到,自己的性器因为无法射精而涨痛得几乎要爆炸,那根冰冷的金属针就像一个恶毒的烙印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此刻的屈辱与无助。
而身后那个被指奸过的穴口,在短暂的空虚后,也开始叫嚣着渴求更多的填补。两种截然不同的空虚与胀痛,在他的身体里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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