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、听到了,主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魏建勋的喉咙火辣辣地疼,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。但他的身体却因为这句命令而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,后穴又涌出了一股暖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起来。自己爬到那个池子里去,把肚子里的东西,都给我们排干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斯文男命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主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魏建勋挣扎着,试图撑起自己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。他双臂颤抖,试了好几次才勉强让上半身离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的下半身,尤其是那个被撑到极限的子宫,沉重得像是灌了铅。他每动一下,腹内的精液就剧烈晃动,一股强烈的、想要排泄的酸胀感直冲大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像一条蛆虫一样,在地上狼狈地蠕动着,朝着几米外的按摩浴池爬去。他身后,留下了一道由精液和水渍混合而成的、羞耻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们围成一圈,像观看马戏团表演一样,欣赏着他这副屈辱的姿态,不时发出阵阵哄笑和污言秽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爬快点!骚狗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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