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自古以来就在战场上打打杀杀。球场上,磕磕碰碰几下更是家常便饭,就算摔破皮流血了也应该站起来,随便用手背往伤口上抹几把,把血蹭掉了就算完事,有什么重伤事后再说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他却突然变得娘们兮兮的,扯着个大个头好像脆得连一点风都吹不得了……像什么样子!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一回到宿舍门口,看着闭上的木门,脸上那股情绪激动的神情全然褪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剩下一股莫名的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委屈到纪泽川甚至开始怪罪起了早上非要喊上江怜陪他的沈烙一。

        都多大的人了,就自己那么一点破事还要人陪,顶多就是喊江怜帮他沈烙一搬搬东西,要是江怜今天去了球场,那好歹……好歹他不至于现在冒着大汗身上又粘又冷地灰溜溜跑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纪泽川在门前皱着眉干站着时,屋内忽然传来了一声,他应该从未听过的声音——又轻又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直觉不对劲,纪泽川连忙拿出钥匙,刚一把拧开门,就看见不远处的床上,江怜半躺着,虚虚地仰着脖子,身后两条细白的胳膊颤抖地支撑在床单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上衣被掀得很上,赤裸裸地露出一截白晰纤细的腰肢,那在紧紧贴在那腰和胸膛上的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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