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。”
谢栖云站在桶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湿漉漉的季扬。
此时的季扬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,满身的吻痕在热水的熏蒸下显得愈发鲜艳刺眼,活像一只被人狠狠蹂躏过的落水狗。
谢栖云的眼神暗了暗。
他拿起旁边的丝瓜络和皂角,开始给季扬“洗澡”。
这绝对是季扬这辈子洗过最漫长、最煎熬的澡。
谢栖云的动作很细致,细致到变态的地步。
他拿着皂角,一点点擦过季扬的脖颈、锁骨、胸膛,甚至连胳肢窝都要仔细清理。
嘴上说着:“全是灰,脏死了。”
手上的动作却暧昧得要命,与其说是在搓澡,不如说是在**抚摸**。
“转过去。”谢栖云命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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