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堵塞物的离去,积攒了一晚上的液体像是决堤的洪水,哗啦啦地喷涌而出,浇湿了沈寂的手,也染红了身下的龙凤喜被。
那种瞬间空虚的感觉,比饱胀更让人发疯。
厉骁瘫软在床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眼前阵阵发黑,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。
“这就受不住了?”
沈寂随手将那个还在滴水的玉势扔到地上,发出一声脆响。
他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,站起身,看着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躺在红帐中的厉骁。
“我们的洞房花烛,才刚刚开始。”
沈寂脱去了外袍,只剩下里面的红色中衣。他拿起桌上那两杯早已倒好的合卺酒,走回床边。
“起来,喝交杯酒。”
厉骁哪里还有力气起来?他现在连手指头都不想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