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半个时辰,对厉骁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。
那玉势随着时间的推移,滑得越来越深,几乎要顶开他身体最深的部位。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,每一次挪动都是酷刑。
他只能不停地喝酒,试图用醉意来麻痹自己。
终于。
宴席散去。
掌门笑呵呵地起身:“阿寂,清月初来乍到,你送她回客房休息,顺便带她在宗门里转转。”
这是一个明显的独处机会。
姜清月面带羞涩地看向沈寂。
沈寂站起身,理了理衣袍,目光却越过众人,落在一旁那个已经趴在桌上、看似“醉倒”的厉骁身上。
“师尊,”沈寂开口,声音平稳,“师弟醉了。他身上有伤,我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回去。”
“这……”掌门愣了一下,“让弟子送回去不就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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