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句“亲自管教”,咬字极重,听得厉骁头皮发麻,双腿间那处伤口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“既然是沈贤侄亲自管教,那……那我等自然无话可说。”
张长老看着沈寂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,冷汗直流,哪里还敢多说半个字。
一场风波,在沈寂的绝对实力和厉骁的绝对狠辣面前,消弭于无形。
……
走出议事堂,转过回廊。
四周无人。
厉骁刚才那副“疯狗咬人”的架势瞬间垮了下来。他扶着朱红的廊柱,额头上全是冷汗,脸色苍白得吓人。
刚才那一通对峙,耗尽了他最后一点体力。
“怎么?刚才不是很威风吗?”
沈寂停下脚步,回头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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