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下头,看到自己的手腕上,扣着一副不知材质的黑色玄铁镣铐。镣铐连接着长长的锁链,一直延伸到寒玉床的四角。
他动了动腿,脚踝上传来同样的沉重感。
四肢被缚,呈“大”字型被锁在床上。
这就真的是……被当成狗锁起来了。
“沈、寂……”
厉骁咬着牙,声音哑得像是吞了把沙子。他抬头,死死盯着坐在床边的男人。
沈寂已经穿戴整齐。
一身雪白的道袍一尘不染,领口扣得严丝合缝,就连那头墨发也梳得一丝不苟。他手里端着一只白玉碗,神情淡漠得仿佛昨晚那个在他身上发疯、把他操得失禁昏厥的禽兽根本不是他。
这种极致的反差,让厉骁心里那股火“腾”地一下烧了起来。
“怎么?师兄这是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了?”
厉骁扯出一个充满血气的笑,眼神在他那一身正气凛然的白衣上刮过,语气恶毒,“装得这么人模狗样……昨晚是谁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,把精水灌得我满肚子都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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