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向来喜欢有仇当场就报。
于是她笑着看向喻新阳,“洗?”
她抬起了手,喻新阳不仅没躲,还将脸送到了她手边,“主人打吧,贱狗知错了。”
哪知陈朝希并不是要打他,而是抚上了他的后脑勺,一个用力,就把人按到了床上。
她又微微放松,把喻新阳的脑袋扯到了小腹那块的位置。
她毫不留情道:“舔干净。”
衣服她已经不打算要了,但她不介意在丢掉之前侮辱一下这个变态。
喻新阳闻着自己精液的气味舔了舔口水,他想,主人果然还是主人。
贱狗做错了事就应该被惩罚,所以主人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。
他不再犹豫,闭着眼伸出了舌头。
舔着舔着,喻新阳的表情越来越羞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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