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朝希烦躁地踢他,“你干这种事有瘾是不是?”
这次喻新阳连头都没抬,答道:“嗯,有。”
陈朝希无语地坐起来,掐着他的脸逼迫他抬头,“控制不住发情就去绝育,别来恶心我。”
喻新阳抬头的幅度不大,却又得往上看陈朝希,于是眼珠往上翻,露出大片下眼白,颇有些阴暗潮湿的感觉。
陈朝希悄然咽了咽口水,就见喻新阳偏过头来舔她的手指。
他将她的手指含着,“绝育了舌头还能动,怎么办?”
“主人要把贱狗的嘴也缝上吗?”
喻新阳将指缝都舔了个遍,然后便含着手指吞吐,仿佛在给她口交。
口水不经意间顺着嘴角流出,连着线掉到了大腿上,看上去还真有些像嘴馋等着主人布饭的饿狗。
陈朝希实在被恶心得够呛,舔完她下面又来舔手指,还流口水,任谁看了不骂句变态?
她狠狠抽出了手指,实在没忍住给了他一巴掌,脱口而出道:“真是欠干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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