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路默默不语,回到恒水居已是第二日深夜。萧霁见镜玄转身进了房间,知道是气自己清醒了还压着他做了几回,心虚得不敢再上前,摸摸鼻子也回了房。
其实此刻镜玄也没有真的气,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萧霁。想到那些让自己欲罢不能的触碰,他就觉得脸颊烧起了火,心里不知是悔还是羞,倚靠着门板久久未动。
寒沁坠地,衣衫尽落。镜玄披好寝服,肩头的伤口传来丝丝痛楚。他微微皱了下眉,低头看去,胸前、腰腹遍布青紫,心道还好这几日徐少九不在,否则自己这一身惨状,真不知该如何应付他。
那徐少九虽不介意和别人分享自己,但那几人都是他精心挑选的盟友。如果被他发现自己同萧霁有染,那个比他们干净百倍,俊朗潇洒近乎完美的少年郎,真不知他会作何反应。
想当初师傅将萧霁带回时,他还是个不满一岁的奶娃娃。十几年过去,那个脸上整天挂着几滴口水的小家伙,也成长为玉树临风的翩翩少年了。
镜玄浅浅的笑着,颇有几分“吾家有女初长成”的欣慰。
第二日清晨,镜玄一推门便看见萧霁杵在那儿,一副欲言又止的可怜模样。
“起得这么早?”镜玄挥挥手招他进来,“昨夜睡得可还好?”
好,简直好到不得了。睁眼闭眼全是你的脸,似娇似嗔,含羞带怯的一张脸……
萧霁垂眸遮掩着神色,“嗯,累到沾了床就做梦了。”
他无心的一句话却让镜玄心头狂跳,有些慌乱的转开视线,“那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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