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紧致的喉管阵阵紧缩,湿软的舌紧紧贴在青筋勃起的肉柱上,微微颤抖着,像只不安的小手对这肉柱爱抚不停。
陆吾伸手捏着镜玄脸颊,指尖擦拭着他流下的泪,喃喃低语,“小东西哭起来真是漂亮。”
那湛蓝的眸仿佛坠落了无数星辰的深湖,亮晶晶又带着醉人的深邃,仿佛一眼便能将魂魄吸入。
他喘着粗气,胸膛激剧起伏,“要不是有你那死鬼师傅护着,你早就躺在我床上了。”
“真是、真是。”他被那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,后面的话断于口中。
此时镜玄身后已经换了万南天,他捏紧了那细软的腰肢将性器刺入,藉着精液的润滑,推开了层层叠叠的褶皱一举插入最深处,被温暖的孕腔包裹着发出满足的喟叹。
“他娘的,好紧!”
黑紫的可怖肉棒在湿窄的穴口进进出出,将那白浊精液和透明爱液都带出了不少,随着肉体的相交,被拍打着拉出了白白细丝,再被碾碎了胡乱的涂抹在两人股间。
镜玄细嫩光滑的脊背上一朵橙色牡丹正娇艳欲滴的怒放,伴着阵阵愈发浓郁的花香,将周围四人勾得心痒难耐。
“小混蛋,才几岁便被人标记了?”
段正阮已经射了一次,此时捏着镜玄胸口一颗挺翘的乳珠玩得正高兴,手掌在那牡丹上来回摩挲,“看起来清纯端庄,原来都是装的。”
身后巨大的肉棒在花穴内恣意搅动,镜玄被顶得身体一颤一颤,孕腔兴奋的裹着那凶恶的龟头来回爱抚,让他爽到又滚下两行泪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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