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远看四方,确定没有其他人,朝陆子律招了招手,高杉也走了过来,他佝偻着身子,小声道:“在一个月前,自称徐禾的姑娘来我这儿留宿,那会儿狂风暴雨,她没穿蓑笠就跑到大厅躲雨。我看她年纪挺小,就跟她聊了会儿。结果她一口哥哥长哥哥短的叫,听得我都乐开花……”
陆子律皱起眉打断他,“说重点。”
“好好好,说重点说重点,这件事儿过后呢,她就经常给我寄信件,一寄就寄十来张纸,每一张都写满字,特别有诚意。”
高杉道:“那些信你还留着吗?”
“当然。”
掌柜在地上捡起一个老旧的木箱子,拿出一把钥匙将它打开,箱子里有一打发黄的纸张。陆子律掂量了一下厚度,大抵四五十张,十来张可真过分修饰了。他发现这些信纸都用时间顺序放好,心道这掌柜还真对徐禾姑娘上心,他将一半的信纸分给高杉。
高杉略翻一遍,皱起眉,这些乱七八糟的内容都在讲一件事:徐禾如何看上、喜欢上、爱上掌柜,肉麻程度不亚于青楼捉奸,他实在看不下去,又把信纸还给陆子律。
陆子律倒是看得津津有味,专挑了几处地方问,掌柜以为他是性情众人,高兴得不行,将前因后果讲得细无巨细,高杉听后,眉头皱得更深。
高杉道:“这个徐姑娘,目前在何处?”
掌柜一怔,“她在哪我还真不知道。”
高杉道:“你不知道?你不是心悦她吗。”
掌柜有点尴尬,“话是这样说,但从初时偶遇之后,我俩就没有再见了。”
陆子律却道:“除此之外,她还给过你什么东西吗?”
掌柜摇了摇头,“没了,就那个香囊。”
想利用香囊找人,难度堪比在几千人的善安街里找一个没名没姓的人,陆子律只瞧见过一眼,仅知晓它是红色的。他道:“你还记得香囊布上绣了什么样式的花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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