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说左知栩在做噩梦,不如说是被梦魇住了,嘴里嚅嗫着什么,神色痛苦,身下的阴茎却支撑起一个帐篷,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好梦。
在他清醒前,有一段似醒非醒的状态,很短暂,大概两三秒,不叫了,表情也放松了,半睁着眼睛,目光却没有放在任何一个地方。
言问叫了他的全名,他才开始眨眼,然后醒来。
言问摸摸左知栩睡翘的头发:“快晚上了,吃什么?家里菜不多了,你用我手机买点吧。”
“哦……”左知栩坐起来,接过手机,漫无目的浏览手机超市,随便点了些菜,“不是很饿。”
直到吃饭,左知栩才正常不少,没有长时间发呆。
让左知栩意外的是,言问居然没有追问他怎么回事。
与其说言问不关心,更像是言问清楚原委,没有大碍,无需担心。如果真是这样,言问的情况就更需要左知栩思考和警惕。
唯一能确定的是,言问没有恶意,否则何必救他帮他,依靠信息差都能把他骗得团团转了。
左知栩看着桌上的凉拌木耳,黄瓜鸡蛋汤,柿子椒炒肉,筷子一顿。
他问:“我的木须肉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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