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我想?”男人咬牙道,随便掐了两下他的大腿,粗糙的指腹便捻上他腿间,“是你放在酒里让我喝的,无色无味,谁能想到要防备你啊,左知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哈……”触电般的快感让左知栩猛地哆嗦一下,发出甜腻的呻吟,惊慌道,“什,什么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逼。”男人掐着的花蒂,放在手里把玩似的,时不时刮过穴口,“女人的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左知栩彻底怔住,又开始挣扎,可惜毫无用处,男人趁机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扣动,他身上的力气彻底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喷到我手上了。”男人收回手,故意拿给他看,粗壮的手指上挂着透明黏液,“骚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……”左知栩挥开那只手,生理性的眼泪不断涌出,“你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冷哼,毫不费力地拎着他的两只手按在床上,掰开他的腿,架在自己腰上,扶着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阴茎,抵住花穴口:“左知栩,这是我给你的教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教训能怎么样呢?

        初次承欢的花穴在多情煞的作用下完全湿透,花瓣充血肿胀,甬道松弛,对于外来者,恬不知耻地迎接。

        左知栩甚至感觉酸胀大于痛苦,每前进一寸,身体深处的饥渴便更胜一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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