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如此,他却没动,等着人自己将嘴送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左知栩处在高潮的眩晕里,闻言听话地抬起软成泥的胳膊,微张着嘴,寻找言问的唇,在对方唇间尝到精液的腥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言问察觉到左知栩的躲避,追着吻过去,舌尖挑开他的牙缝,逼他尝自己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言问双指分开左知栩的阴唇,龟头在对方吻上来的瞬间向里一顶,小小的处子穴将它含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”左知栩闷哼,条件反射咬紧牙,尝到淡淡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言问忍着嘴巴被咬的刺痛,腰部后撤,更用力地撞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身体都被海棠改造过,古怪地契合着,左知栩下身有种被撑开的酸痛,更有亟待对方抽动的麻痒,言问插在湿热的甬道里,感受到穴肉的抽动以及深处传来的吸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左知栩挥舞手臂,抓住言问扶在沙发上的小臂:“动一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言问阴茎尚有一部分在外面,可龟头却插到最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海棠人和晋江人的子宫不一样,海棠人的子宫不过是另一个性器官,插对位置,阴茎能挤进去随便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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