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得太近,这两片鸦羽似的睫毛上挂了多少水珠他都数得清,心底起了些怜悯之心,言问又找补道:“怎么这就哭了,别哭,有什么哭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隔壁的浪叫一直存在,这时似乎是要结束了,那受大喊着:“老公射给我,都射给我……呜啊,好满好热……啊啊啊,老公……被老公内射了……嗯啊……老公别操了……我要尿了……嗯啊我尿出来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左知栩被这叫床声叫得愣住,而身上的男人早已习以为常,抱着他的大腿,不再和他调笑,力道深沉地抽插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言问每在后穴抽插一次,左知栩的花穴就感觉空虚一次,花穴内痒痒的感觉格外明显,好想有什么东西也插进去弄弄,像后穴一样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前面……痒……”左知栩手自由了,想学着言问那样,摸摸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言问没给他机会,动作幅度没变,右手却摸了下去,按住顶端那个小小的阴蒂,疯狂揉弄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左知栩的叫声顿时变了,腰疯狂摆动起来想要躲避,但后穴还插着阴茎,这样动起来后,不知道顶到了哪里,原本还能承受的快感立刻翻倍似的猛烈起来,左知栩的声音里立刻带了哭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……嗯哈别……不要那里……别按了,嗯哈,言问,言问……嗯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言问在乎的是自己操对了位置,又被人叫得来了点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左知栩硬邦邦的小阴茎在言问小腹乱戳,无人照料,有些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现在没人管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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