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问给左知栩做前戏,做得下面快要硬炸了,现在对方这柔软湿滑的穴肉彻底裹着他的阴茎,他一刻也不想等。

        言问不过几下操弄,左知栩身体里尚未消退的春药又起了作用,后方的水越操越多,顺滑却并不松弛,细微的咕啾声逐渐响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见了吗,下面都是你的水声。”言问握住左知栩前方硬起的阴茎,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,“说明你是天生挨操的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说了……呜呜,不要说了……我不是……”左知栩满面潮红,委屈无助的眼泪一下下滑到枕头上,洇湿枕巾,留下两块明显的水渍。

        言问道:“你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问调整姿势,几乎把左知栩的膝盖压到他脸颊,让两人交合的部位出现在他眼前,看着自己被操,粗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操弄他不断流水的后穴。

        阴茎上沾了水渍,甚至有些反光,在他早被撑得没有一点褶皱的小洞里进出,每次那些粗黑的毛发都紧紧贴在他的屁股上,和他几乎光秃秃的下身形成鲜明对比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他还不知为何多会出来一个女人才有的花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地方被言问扣弄过,此时张着小口,没有东西堵着,随着抽插一点点吐出淫液,淫荡又饥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不是坏了啊……?”左知栩无助地看向言问,想得到一个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此时的言问看他就像看傻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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