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得很顺畅,也很难受,可他还是有种热起来的感觉,不是这个季节偶尔暴晒的干热,而是从身体里涌出来的燥热。
男人倒是很悠闲,新拿了杯子给他倒水:“漱漱口,说了吐了没用,白受罪。”
左知栩吐得眼眶通红,含着几滴生理性的眼泪,哑着嗓子问:“这个药,有没有解药?”
“有。”男人见他不接水杯,也不恼,单手拉下短裤,露出一簇毛发,“在这。”
吓得左知栩连忙闭眼睛转头:“你,你干嘛啊!”
男人语音带笑:“解药啊。”
左知栩被这男人的无耻和开放震惊了。
“吐完就出来吧。”
男人把水杯塞在左知栩手里,自己悠哉悠哉回客厅去了:“哦对,我叫言问。”
嘴里的酸味很恶心,左知栩漱口还嫌不够,和男人另外要了牙刷,把牙也刷了。
春药效果迅猛,不过刷个牙的功夫,那股热流就已经窜到下腹,让他涨得难受,这也罢了,关键还有一股说不出的空虚感,让他总想夹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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